如何擺脫現實的矛盾
雪峰
人只要沒有自己的思想,就感覺不到壓抑; 人只要沒有追求,就覺得一切都合情合理; 人只要願意做奴隸,就不會與周圍社會發生衝突; 人只要沒有信仰,就容易迎合世俗的法則。
人,只要想往前走一步,莫名其妙的彈性壓力就立即接踵而來,所以說,進一步,山高水險,退一步,海闊天空,問題是,如何退? 往哪兒退?
我目睹過許多家庭的不幸,也從文學作品中瞭解了許多男女情愛悲劇,這一切的不幸和悲劇源於人們信仰上的危機和對道德的錯誤評判,這種危機和錯誤已經延續了幾千年,已經深深地鑲嵌在了文化的血液細胞中,積澱在人們的意識形態中,沒有一場暴風雨的洗禮,難以撼動其根基。
情愛是上帝賦予人的特權,一切的情愛都是純潔的,真善美的,一個完美的男人,他會真誠地去愛天下淑女; 一個完美的女人,她會癡情地去愛天下俊男,這不是花心,而是一種高貴的品質,是仙人才能擁有的品格。
愛,但不佔有,才是愛的極致,真正的情愛是沒有階級性的,沒有時間性的,是永恆的,那是發自心靈深處的天性流露,任何的瑕疵都難以阻擋和隔絕情愛的釋放,久遠的時空也無法限制情愛的往返回旋,如此美好的東西我們為什麼要拒絕和防範? 天堂就在眼前,我們為何偏要遵守地獄的法則?
我向上帝敞開心扉,在生命禪院向禪院草赤裸裸表白,如果我失去了導遊資格,請你們一腳把我踢開,我寧願被大家拋棄,也不願隱瞞觀點和製造謊言,因為上帝時刻在監督著我,上帝知曉一切,知曉我們的心,誠實才是做人的上策。
我愛許多女性,過去愛、現在愛、將來愛,中學時,愛同班同學郭庭蘭,上技校時愛別班同學任國麗,上學院時愛同班同學盛麗英,當老師時愛我的學生胡海華,剛到單位上班時喜愛上了至今做我妻子的齊湘芸,曾有一次,在局教育會議期間,我偷偷愛戀一個起碼比我大20歲的女性,她的那種維納斯般的氣質和強大誘惑力的性感容貌身段簡直迷得我神魂顛倒,今天, 我好像愛上了蓬萊草,明天、後天我還不知要愛上誰呢。
從傳統的倫理和價值觀念上講,我似乎是個“花花小子”,是個道德敗壞的傢伙,但我問心無愧,我的初級觀念是:人生如夢,四大皆空,充分感受,無虧我生。 凡我所愛,我就要愛,至於對方如何認識,不管我的事,就像我喜歡一株盛開的牡丹,我只管喜歡它,至於牡丹喜歡不喜歡我,那是牡丹的事。
以上所列的女性,任何一位做我的妻子我都願意,因為我至今愛著她們,問題是,一旦哪一位做了我的妻子,就會限制我的自由,這就是現實的矛盾,正因為如此,我寫了《結婚是一次上當》,清純的情愛一旦套上婚姻的面具就一下子變得庸俗不堪,相愛的雙方一旦想控制和完全地佔有對方,不給對方一點自由的空隙,情愛的天堂即刻變成了難以忍受的地獄。
真正的情愛是無私的,一旦有私,試圖把對方當成自己的私有商品,或是自己的點綴或附屬品,這樣的情愛就變得異常的醜陋,顯出了奴隸主的猥瑣和霸道,如詩如畫的高尚情愛就墜進了低級趣味的陷阱,再也培植不出愛的芬芳花卉來。
現實的矛盾是,愛丈夫或妻子就不能愛別人,結了婚再愛別的男人或女人就要受到親朋好友和社會的鄙夷和阻撓,實際上就是對心靈和精神的懲罰,世俗社會的力量是如此巨大,如此無孔不入,稍涉雷池就會立即遭受無情的鞭笞和摧殘,即使能躲過大眾的明槍暗箭,也決然逃不脫家庭的藩籬,父母、愛人、孩子是一座座難以翻越的高山,足以把愛的勇士阻攔在大山的一邊。
任何人都想有個安穩舒適充滿情愛的家,沒有家的感覺是天涯浪子和孤魂野鬼的專利,再矯健的雄鷹也得有個棲息的地方,療養身心的地方,即使千年界和萬年界的仙,也有各自的房舍和洞府,極樂界的天仙們也有各自的仙島作為自己的家園,沒有家,就沒有家可走,心靈和精神如果沒有棲息的家園,就容易被魔鬼引走。
要擺脫現實的矛盾,必須有個家,一個不同於世俗社會家的自由幸福可以信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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