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禪理、禪機、結語。 ——《天啟篇》閉幕篇

雪峰

  在讀這《天啟篇》最後一篇前,請讀者先讀《天啟篇》前言,這樣就可以明瞭本篇含義。

  《天啟篇》我於2004年4月18日開篇,歷時近一年,我寫《天啟篇》都是有感而發,並無系統定論,這叫感而後應。 在寫《天啟篇》之前,我曾經在一篇文章中說過《天啟篇》我只寫一百篇,實際上,《天啟篇》可以寫千千篇,萬萬篇,即使寫上一萬年,天天寫,也寫不完。 我這一百篇就當作是一個引子,剩下的,就全靠讀者自己寫了。

  讀者自己如何寫呢? 寫什麼呢? 這就要靠大家依靠靈覺禪悟了,不悟,一篇也寫不出,開悟了,一通百通,凡事可寫。

  禪悟,首先須明白什麼是禪。

  《生命禪院》就是用禪理禪機悟生命的真諦,整個宇宙就是生命禪院。

  釋迦佛在靈山法會上捻花示眾,只有大弟子摩訶迦葉心領神會發出會心微笑,這一微笑表明瞭他用心靈理解了釋迦佛的全部含義,這就是禪的奧妙,所以釋迦佛將這“不立文字,教外別傳”的微妙法門傳給了摩訶迦葉。 這個“不立文字,教外別傳”的微妙法門就是禪。 摩訶迦葉就是禪宗初祖,這個微妙法門的禪在印度一直傳到第二十八祖菩提達摩,達摩來東土後把其奧妙傳給了二祖慧可,慧可又傳給了僧璨,僧璨傳給了道信,道信又 傳給了弘忍,弘忍最後傳給了慧能,到六祖慧能時,由於發生了袈裟爭奪,神秀創立了北宗禪法,慧能創立了南宗禪法,就此,真正的禪失傳了,後來禪門宗派很多,有關禪的書籍也是汗牛充棟, 但都沒有抓住禪的奧妙,儘管許多得道高僧理解了一些禪理禪機,但總體上,也只是明白了一些皮毛。

  時空運轉到現在,讓我明白了禪的奧妙,當然這是佛祖上帝的恩典和安排,鑒於佛法的真諦已經失傳,人們對佛法失去了信心,為了普度眾生,就由我來宣講佛法,由生命禪院的佛山草傳揚佛法。

  禪是悟道的最上乘法門,其他的任何法門都可以用文字來表述,惟有這禪法只能用心靈感悟。

  我舉兩個現成例子:生命禪院有位蓬萊草,與我同齡,我開玩笑說下一輩子要當土匪搶她上山當壓寨夫人。 如果真正明白了佛法的人,已經無相了,無任何執著了,什麼好人壞人都不存在了,達到這種境界,就明白了禪,明白禪,思維已經在無限的時空中展開,同時,也就明白了人生的含義,生命禪院的佛山草對此心領神會。 如果不明白佛法,馬上會對我的玩笑在心理上抵觸,「什麼? 雪峰自稱是上帝的使者,耶酥和釋迦牟尼的化身,怎麼還要當土匪,還要搶良家婦女? “這種對概念的執著就蒙蔽了心靈,就無法進入禪的境界。 此外,我戲稱蓬萊草為黃毛丫頭,蓬萊草馬上明白了含義,立即戲稱我為小小子。 禪是沒有權威和偶像的,因為禪是悟道法門,蓬萊草已經進入了禪的境界,所以她敢於戲稱我為小小子,這與釋迦捻花迦葉微笑是一個含義。

  禪理是禪悟的道理,餓了吃飯,困了睡覺,水往低處流,氣向高處冒,這就是禪理,一切科學的成果全是禪理,一個蘋果加一個蘋果等於兩個蘋果就是禪理,有形生命體有生老衰死的過程就是禪理。 禪理是可以依據經驗和事實進行邏輯推理的,是可以進行理性分析的,是可以用知識來領會的。

  禪機與禪理相反,是無法理性分析的,是無法邏輯推理的,需要靠心靈感應,如果把禪理比做動能,那麼,禪機就是一種潛在的勢能,它存在,但無法用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去感知,只能靠靈覺。 一見鍾情,觸景生情等就是禪機的表現,我們無法對其進行理性分析。

  王維有首詩叫《相思》,說“紅豆生南國,秋來發幾枝,勸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這就是一種禪機,無法用理性分析,難道辛巴威的紅豆比不上南國紅豆?

  有位高僧說:「處處逢歸路,頭頭達故鄉,本來現成事,何必待思量。 “這詩包含了禪理和禪機。

  再如「千尺絲綸直下垂,一波才動萬波隨,夜深水寒魚不食,滿船空載明月歸。 「同樣包含了禪理和禪機。

  生活處處是禪,就看我們能否用心靈感悟到,這就象生活處處是美,就看我們有沒有發現美的眼睛。

  佛法是最高深的科學,要理解其微妙玄通,目前科學的手段無法深入其中,這就要靠禪悟,一旦明白了禪,正負百萬光年外的情景就在眼前,這就是我敢說我是上帝的使者,耶酥和釋迦牟尼化身的原因,因為我已經達到了渾沌思維的境界,任何人難以駁倒我,但是,你若敢說這樣的話,我幾個問題就能把你駁倒。

  明白了禪理禪機,就不用上學讀書了,因為天地和萬千氣象都是書,不論何時何地,不論我們的眼睛是睜著,還是閉著,不論我們是睡著,還是醒著,我們隨時可以讀天地萬象這本大書,人類書籍中記載的知識你懂,人類書籍中沒有記載的知識,你也懂。

  現在的佛教沒有走出迷途,講的那些明心見性、空空色色的東西容易誤導人生,真正的佛法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比如吃肉的問題,性交的問題等等。 我從觀看大量的西方裸體美女的身上發現了禪,看到了上帝,佛教的一些教規走了極端。

  但是,佛教卻是修行修鍊的上乘法門,佛教書籍是昇華生命的最佳催化劑,願人們都修煉佛法,都參禪開悟,最終都到達渴望的彼岸。

  2005-04-03於哈拉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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