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尊重生命——兼批上帝之道

东海老人

“人類生命有肉體生命與性靈生命之別,兩方面一分為二,二合為一。 尊生,就要既尊重性靈生命也尊重肉體生命。 論對生命的尊重,佛教倡佛性平等,嚴禁殺生,最高標; 儒家主仁性平等,嚴禁枉殺和不義之戰,最中正適宜。 牟宗三說:

正德求諸己,利用厚生歸諸人,而亦必教之以德性的覺醒。 此正所以尊人尊生也。 尊生不是尊其生物的生,而是尊其德性人格之生,尊其有成為德性人格的可能之生。 若只注意其生物的生,則是犬馬視之,非所以尊人也。 故厚生必以正德為本。 “(牟宗三《論中國的治道》)

說得好,但“尊生不是尊其生物的生”此言有暇。 儒家尊生,是尊其德性人格之生,也是尊其生物的生。 “利用厚生”,不就是為了“厚”生物的生、尊肉體的生嗎?

對待生命,基督教的態度就差得遠了。 輕蔑本性,獨尊上帝,為神作奴,是不尊重人的德性生命; 輕蔑人命,輕啟戰端,濫殺無辜(翻翻聖經尤其是舊約可見),是不尊重人的肉體生命。 一些打著上帝信仰招牌的教派,比“正宗”基督教變本加厲、差得更遠。

對生命禪院不瞭解,看過院長雪峰寫給我的幾篇文章,很感謝他對我的尊重(當然,那是上帝使者對凡夫的尊重),但對他的一些思想觀點則很不以為然。 陸續駁過幾篇雪峰寫給我或涉及我的「雪文」,日前針對「雪文」《好似掉進了黑洞》,批其一文《至樂無所倚,幸福在儒家》(謹此更正:據網友惠告,受批「雪文」從其網站失蹤,是誤傳,我未加以核實,便予嘲笑,歉甚。 )

此君將上帝與佛陀、老子等生拉硬扯地混雜在一起,以“上帝之道”統帥之,而其“上帝”,與基督教的“上帝”又大有不同,可謂非牛非馬,不洋不中。 雖非「拿著基督教、天主教來篡奪、改篡中國的文化」、“把中國歷來黃帝、堯、舜、禹、湯、文、武、周公、孔子的傳統改成耶和華、摩西那一套”(牟宗三語),但也是對中華文化的一種歪曲、改篡和打壓。

今又撥冗略覽幾篇「雪文」,發現迷誤重重混亂疊疊,“問題不是一般的嚴重”呀。 特別是《淨化開始,先死一億》一文,其中透露的那種極端狂妄和藐視生命的“思想”,令人驚詫!

像“上帝:既然人類怠慢我的使者,心中無威,那淨化開始,先死一億。 “、”上帝:回去繼續做你的工作,人間時間一年內先死一億,到時他們就會相信你了。 “之類說法,對人類的肉體生命與性靈生命都缺乏基本尊重,可謂邪門。 (至於上帝說“是我使他們死的,到時我會再讓他們活回來”,以人命為兒戲,更荒誕。 )

這樣的居心,就算是出自愛人度人的善意,也是可怕的; 這樣的上帝之道,實乃魔道、惡道無疑,與主張“親親仁民愛物”的儒家相比,何其不仁不義! 這樣蔑視人命的上帝,倘被老梟遇到,必捆之以繩、繩之以法(天理大法),或者乾脆踢殺之,為民、為天下除大害。 我相信,擊殺這樣的上帝不會比踢飛一條喜歡咬人的瘋狗更難。 只怕不用勞動梟腳,梟眼一擊,它便直墮宇宙黑洞萬劫不出矣,哈哈哈。

很多人確需「淨化」,但應是心靈、道德的淨化,應通過道德教化和返己自省去達成,而不是通過消滅肉體去實現。 我也曾罵一些人垃圾。 但是,除了良好的法律,我堅決反對任何人、任何“神”對任何垃圾人進行毀滅,任何人和“神”都沒有這個資格。 我在《垃圾論》中指出:

原則上,所有人都潛具良知,所有垃圾都可以成為珍寶,就像所有畜生餓鬼都可以成佛一樣,就像莊子所說“道在尿”。 沒有垃圾是絕對的,尿用對了就是肥料和營養。 另外,既使是垃圾人,只要是人,其人格就應得到法律和社會的尊重。

對人命和人性尊重度的不同,源於人性觀、生命觀的不同。

人性有本性與習性的區別,本性至善,習性多惡。 西方文化僅從習性的層面理解人性。 西人認為,人是受到魔鬼撒旦的誘惑而墮落的“產物”,帶著先天性罪惡。 所以,在西方文化中,人生來就是有罪的,西方人慣於從陰暗的角度去規定人的本性,在總體上對人性的認識傾向於性惡論。

中國人性論的主流思想則是性善論,從人的光明的一面來規定人的本性,人的天性是至善的。 這是中西文化的一大區別,也是儒家與基教根本性的不同。

在儒家看來,不論聖凡貴賤,人的本性都是一樣的,人人同具良知仁性。 “人人可以堯舜”,“塗之人可以為禹”,“滿街都是聖人”,“個個心中有仲尼”,善是原生性的,惡是後發性的。 故人人都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成德成聖,回歸本性。 李顒依據孟子、陽明之說而指出:

先儒謂“個個心中有仲尼”,蓋以個個人心有良知也。 良知之在人,不以聖而增,不以凡而減,不以類而殊,無聖凡、無貴賤,一也。 試徵之,孩而知愛,長而知敬,見孺子之入井而知恻; 一切知是知非、知好知惡之良,凡與聖、貴與賤,有一之弗同乎? 同則何聖何凡、何貴何賤? 而聖凡貴賤之所以卒分者,立志與不立志異也。 立則不昧本良,順而致之,便是天則,火然泉達,凡即為聖; 否則,乍起乍滅,情移境反覆桎亡,聖即為凡。 而真貴真賤之實,在此不在彼,區區貴賤之跡,非所論也。 (《二曲集》卷二十二《觀感錄自序》)

蔣慶也說:「欲使吾人發心起信,先儒嘗方便言說:人人可以為堯舜,個個心中有仲尼; 肯定聖人立學可至,當下圓成。 儒家為聖之學,乃於人性本然之善充分肯認,使吾人生命擺脫卑污幽暗走向崇高光明。 “(《心學散論》)

說得很對。 不過,「人人可以為堯舜,個個心中有仲尼」不是“方便”之言,而是究竟之說,是從人性根柢處而言的。

雪峰曰:“你是我最尊敬的人之一,我一直很欽佩你,你有許多優秀品質是我望塵莫及的,我確實感覺你像一尊佛,我指你的本性,而不指你的觀點。 “(《歡迎東海老人的”雪峰君歡迎嗎“》)實則在本性上,每個人都一樣,任何人與我、與雪峰這個上帝使者或化身是完全平等的,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別。

奉勸雪峰,做回一個正常人、葆持一份平常心吧。 愛己愛人尊重人命,立己立人尊重本性,教化他人從淨化自我開始,彰明良知別忽略建設良制,那才是正道,那才是真正的福慧雙修。

雪峰君在《真體內充,大用外腓----體用學發微》發言道:

我一直把東海當心愛的學生開導教導,並愛護維護他的人格和尊嚴,但這個學生不開竅,整天胡言亂語。 說什麼「仁即良知,是人的內在的道德自覺,是生命之本質和本質之生命。 「簡直是亂彈琴」。 生命的本質是「仁」嗎? 蚊子和狼是不是生命? 它們的本質也是「仁」嗎?

謝謝雪峰誨人不倦的精神。 但“仁即良知,是人的內在的道德自覺,是生命之本質和本質之生命。 “之言可不是亂彈琴。 句中明明點明瞭“人”,所說生命是指人的生命。 生命的本質當然是仁。 熊十力說得好:

本心即萬化實體,而隨義差別,則有多名. 以其無聲無臭,沖寂之至,則名為天. 以其流行不息,則名為命. 以其為萬物所由之而成,則名為道. 以其為吾人所以生之理,則名為性. 以其主乎吾身,則謂之心. 以其秩然備諸眾理,則名為理. 以其生生不容已,則名為仁. 以其照體獨立,則名為知. 以其涵備萬德,故名明德.(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讀經示要》頁57)。

究到極處,豈止蚊子和狼? 豈止一切生命? 宇宙萬物的本質都是“仁”。 天地大德曰生生。 生生之仁,乃是天地之大德,也是宇宙生命系統本體的特徵。 易經與儒家以仁解說本體。 《易》以乾元為萬化之宗,虞氏《易傳》曰:“乾爲仁”。 儒家六經,總歸於仁。 人與萬物共同擁有仁,或曰宇宙萬物都被仁所籠罩所擁有,這才是“天地萬物一體之仁”的真義。

不過,說萬物皆仁,是就本體界、根源處、終極層面而言的。 就現象界來說,在極為漫長的時間段內,人類之外任何物都是無知、不仁的。 這是因為,由於物之「肌能」粗陋等條件的局限,其仁性沒有開發的可能。 不僅在其它非生命之物中,既使在所有生命體之中,唯有人身才是仁性的最佳載體,因為人類身體肌能特別殊勝。 在極為漫長的時間段內,其它生命體的良知仁性因被錮閉而很難覺醒和顯發。 方便說,只有人才是仁的。

關於仁是生命之本質和本質之生命的道理,可參看老梟良知諸論,茲不詳論。 總之,儒家和中華文化是特別尊生的,既尊德性之生,也尊形體之生。 我以為,對生命尤其是人類生命是否尊重,可以作為衡量人類文明程度、文化“級別”高低的一個主要標準。

不尊重人的本性和生命的政權是反動的,不尊重生命的人、不尊重生命的宗教或者文化,縱屬正人正教“正文化”,“正”的度數也有限。 至於以人類為芻狗、視人命若草芥,認為可以對不信仰其教義、不符合其標準的人的肉體進行凈化、可以像銷毀垃圾一樣予以銷毀的學派教派,那就更不仁不義不文明,早該掃進歷史垃圾堆了!

信仰自由是東海之儒所追求的。 中西文化及各大宗教,有相通處,有大異處,不妨存其異,歡迎求其同。 但我希望各門各派對中華文化特別是儒家秉持基本的尊重,不要“亂求同”,拿著西方宗教來篡奪、改篡中華文化,把佛道義理、把“中國歷來黃帝、堯、舜、禹、湯、文、武、周公、孔子的傳統”改成上帝那一套。

同時,請不要對中華文化進行非理性的、別有用心的誣衊、詆毀和侮辱。 我不一定“誰愛儒家我愛誰”,但一定“誰反儒家我反誰”。 有東海在,誰誣衊、詆毀和侮辱儒家,誰就將自顯其醜、自取其辱、自遺伊戚。 包括形形色色的上帝教在內的古今中外一切宗教及學說,如果“正”的度數不高,不論打著什麼招牌、代表什麼勢力,不論來頭多大、名頭多高,無用無用耳。 只要它們敢在中國、在儒家面前放肆,必被從義理上摧伏、掃蕩無遺! 勿謂老梟言之不預也。

最後,藉此機會奉勸包括雪峰在內的一些宗教以及准宗教人士:從事各種教化乃至“淨化”工作是值得敬佩的,但最好不要“神叨叨”地以神壓人,以上帝嚇人,更不要試圖強制世人接受你們的教化乃至“淨化”。 過猶不及。 善惡正邪,有時距離不是太遠的。 文化也好,教化也好,「淨化」也好,既然是「化」,就不能帶強制性,更不能針對人的肉體生命(當然,大多數」叨叨“人士並無強制能力,狂言妄語,不過自遺笑柄而已。 但這麼說、甚至這麼想,都夠邪惡的)。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新民,在止於至善。 個體的明明德是“自新”,“新民”則屬於教化他人和社會,必新民才能更好地自新而無缺憾。 “我與人同此本性,同此本心,同此明德。 故我自新矣,必期人之自新,以人我同體故。 譬如四肢之在全身,若有一肢發育不完,即是全身有虧損。 我則自新,不復祈人之自新,即吾性分畢竟有虧,吾心量有所未充也“(熊十力《讀經示要》p61。 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熊師說得多好啊。 老梟誨人不倦、誨雪峰不倦,不就是為了“期人之自新”、期雪峰之自新嗎? 但是,如果人不肯自新、雪峰不能自新,我就殺氣騰騰起來,叫囂什麼“淨化開始,先死一億”,威嚇著要從肉體上把雪峰們“淨化”掉,豈非愛人反而害人、救世反而禍世,豈非入了魔道、淪為惡道?

2008-3-20東海老人

良知的級別

東海老人

儘管我一直強調,我是以本體解說良知的,但很多讀者還是將良知視為“生滅法”,僅從意識層面甚至一般道德修養的層面極其膚淺地理解良知。 那樣,對東海的良知諸論當然很難深入理解。

須知東海所言的良知,“級別”至高無上,等同於生命本性、宇宙本體。 易曰:天行健。 這個“天”,就是本體。 人類意識心與肉體身都為良知所生髮和執持,乃良知之“用”耳。 人的肉身與意識皆有生滅,本體生生不已,永無斷滅之時。 你讓太陽停止一秒鐘試試? 況本體乎? 《傳習錄》載:

“先生曰:顏子欲罷不能,是真見得道體不息,無可罷時。 若功夫有起有倒,尚有可罷時,只是未曾見得道體。 ”

這個“道體”,指的就是宇宙生命本體,道家稱之為“道”、“太極”,佛教稱之為法性(佛教名相繁複,其本體就有數十種名稱,茲不詳析)。

我說的良知,相當於道家的“無極”,佛教的“真如”。 無極是形容詞,用以描寫“太極”(本體)無聲無臭、無形無狀不同於任何一物卻又為任何一物之根本的那種狀態,但朱熹以“無極”說本體,無極與太極(即道體)平起平坐,異名同體。 真如也是形容,後來則成了佛教本體眾多異名之一,等同於本體了。

何謂「真如」?

佛法唯識學中有「八識心王」之說,指眼、耳、鼻、舌、身、意、末那、阿賴耶。 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等五識是感識,認識具體對象,意識是第六識,具有認識抽象概念的功能,前五識中只要有一識起作用,意識便同時俱起。 現在心理學研究到前六識為止。 但在佛法上,還有第七、第八--末那識和阿賴耶識的存在。

末那識是意識的根本,屬於潛意識的範圍。 它是執取第八識的見分或其種子為我,使意識生起自我意識,所以末那識又稱為“我識”。 阿賴耶識是根本識,以下各識都由它生出。 唯識論認為,阿賴耶識中藏有無數的種子,可以引發人的善惡行為。 阿賴耶識轉染成淨即是真如,天臺宗稱之為第九識“阿摩羅識--根本淨識”。

我說良知相當於而不是等同於真如,是因為儒佛兩家對本體的理解有同有異。 作為本體,良知與真如都是不滅的,此其同; 良知生生而真如不生,此其異。 道家的無極也一樣,與良知相比,有淪虛滯靜之蔽。

有學者說:同意你良制是道德良知在社會層面的“用”的說法,但以良知為體,就太“抬舉”了。 良知應是本性之“用”。 孟子也是這麼理解的。

答曰:王陽明就是以本體解說良知的。 對此熊十力持反對態度,我雖私淑熊十力,在這一點上卻贊同王陽明:良知即人之本性、宇宙之本體。

至於說良制,是本體、也即是良知在社會層面的“用”。 良知與制度不是並列關係,而是體用關係,就像內聖與外王一樣。 蔣慶認為內聖與外王應平等並列,是錯誤的。

有個叫乾坤草的網友認為“制度是用,就是體,人類就必須要生活在制度這”體“中,誰也逃不了”雲云,更是混扯。 如果制度就是體,且不說制度會因時因地而異,在原始社會沒有制度的情況下,難道天地萬物包括人類就「無體」了?

須知體用不二而又有別。 沒有用,體無法彰顯,缺了某一方面的用,就會影響體的彰顯。 但不能因此將體用完全等同起來。 體是常,用是變,借喻一下:體是海,用是漚,體是根本,用是枝葉。

用可以離,比如制度,儘管非常重要,但不是絕對不可以離的,且不說個體生命離開制度照樣可以生存,社會到了某個歷史階段,良知大燦,“人人皆有士君子之行”,離開制度,也照樣可以維持。 但體就不一樣了。 《中庸》講:“道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 道在一切時、一切處、一切物,雖在不同的物象之中。

良知在不同的人身上,有高低明暗隱顯的程度之異,但它與佛性真如一樣,遍於宇宙,在於萬物,無時可離,無地可離,無人可離。 佛稱真如,儒稱良知,名雖不同,兩家體悟也有所不同,為“道”則同,指的都是同一個唯一的、絕對的本體。

2008-3-18東海老人

普濟草發表於2008-3-21如下:

東海越陷越深,越走越遠了。

未明生死之道,不知輪迴之意,不知宇宙之始,妄談良知即宇宙本體本質。

“對生命禪院不瞭解,看過院長雪峰寫給我的幾篇文章。” ——東海一梟

對還不瞭解事物,豈能妄加評說? 你東海就這點水準?

須知東海所言的良知,“級別”至高無上,等同於生命本性、宇宙本體。

拔高良知的高度,就能說明你東海所言是天下至理?

“這樣的上帝之道,實乃魔道、惡道無疑,與主張”親親仁民愛物“的儒家相比,何其不仁不義! 這樣蔑視人命的上帝,倘被老梟遇到,必捆之以繩、繩之以法(天理大法),或者乾脆踢殺之,為民、為天下除大害。 我相信,擊殺這樣的上帝不會比踢飛一條喜歡咬人的瘋狗更難。 只怕不用勞動梟腳,梟眼一擊,它便直墮宇宙黑洞萬劫不出矣,哈哈哈。 “——東海一梟

可笑,可笑,你東海懂得什麼是上帝之道? 你那點微末道行,別說雪峰,我無名小卒普濟草都未放在眼裡。 駁倒上帝之道,你東海不妨試試。 黃口小兒。

“同時,請不要對中華文化進行非理性的、別有用心的誣衊、詆毀和侮辱。 我不一定『誰愛儒家我愛誰』,但一定『誰反儒家我反誰』。 有東海在,誰誣衊、詆毀和侮辱儒家,誰就將自顯其醜、自取其辱、自遺伊戚。 包括形形色色的上帝教在內的古今中外一切宗教及學說,如果『正』的度數不高,不論打著什麼招牌、代表什麼勢力,不論來頭多大、名頭多高,無用無用耳。 只要它們敢在中國、在儒家面前放肆,必被從義理上摧伏、掃蕩無遺! 勿謂老梟言之不預也。 “——東海一梟

不自量力。 儒家之論,害人之術,被清除之日不遠亦。

“此君將上帝與佛陀、老子等生拉硬扯地混雜在一起,以'上帝之道'統帥之,而其'上帝',與基督教的'上帝'又大有不同,可謂非牛非馬,不洋不中。 雖非『拿著基督教、天主教來篡奪、改篡中國的文化』、『把中國歷來黃帝、堯、舜、禹、湯、文、武、周公、孔子的傳統改成耶和華、摩西那一套』(牟宗三語),但也是對中華文化的一種歪曲、改篡和打壓。 今又撥冗略覽幾篇'雪文',發現迷誤重重混亂疊疊,'問題不是一般的嚴重'呀。 特別是《凈化開始,先死一億》一文,其中透露的那種極端狂妄和藐視生命的'思想',令人驚詫! “——東海一梟

你東海自言對上帝之道不瞭解,未通讀禪院文集,“對生命禪院不瞭解,看過院長雪峰寫給我的幾篇文章”,依何據下這樣的結論,你東海也是草菅人命之徒罷了。 對自己還不明白的東西,妄下斷言,你東海不是信口胡說嗎? 喝暈了? 腦子不清了? 毛澤東知道,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東海就敢對不明白,不知道,不了解的東西信口胡說?

“不過,說萬物皆仁,是就本體界、根源處、終極層面而言的。 就現象界來說,在極為漫長的時間段內,人類之外任何物都是無知、不仁的。 這是因為,由於物之「肌能」粗陋等條件的局限,其仁性沒有開發的可能。 不僅在其它非生命之物中,既使在所有生命體之中,唯有人身才是仁性的最佳載體,因為人類身體肌能特別殊勝。 在極為漫長的時間段內,其它生命體的良知仁性因被錮閉而很難覺醒和顯發。 方便說,只有人才是仁的。 “——東海小梟

“在極為漫長的時間段內”,就這樣輕巧的一筆帶過,小梟糊弄誰? 這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為何開始萬物皆仁,後來就「人類之外任何物都是無知、不仁的」? 什麼是物之「肌能」粗陋等條件的局限? 怎麼來的? 如何發生的? 如何變化的? 為什麼唯有人身才是仁性的最佳載體? 又一句「在極為漫長的時間段內」想輕輕帶過嗎? 你自己還沒搞明白的東西,別在這胡說!

同時,請不要對中華文化進行非理性的、別有用心的誣衊、詆毀和侮辱。 我不一定“誰愛儒家我愛誰”,但一定“誰反儒家我反誰”。 有東海在,誰誣衊、詆毀和侮辱儒家,誰就將自顯其醜、自取其辱、自遺伊戚。 包括形形色色的上帝教在內的古今中外一切宗教及學說,如果“正”的度數不高,不論打著什麼招牌、代表什麼勢力,不論來頭多大、名頭多高,無用無用耳。 只要它們敢在中國、在儒家面前放肆,必被從義理上摧伏、掃蕩無遺! 勿謂老梟言之不預也。

中華文化這桿大旗,你東海小梟扛不動。 中華文化豈是儒家一門所能概括? 貼上中華文化的標籤,就顯得你小梟高深偉大了? 搬幾句古語,弄幾句名言,拉上幾個所謂的名人,借一下他們的話語,你小梟就有學問了? 可笑。 中華文化九牛得其一毛,大海之中捧了幾滴水,就妄談中華文化,可笑啊。 借你的話:請不要對禪院文化進行非理性的、別有用心的誣衊、詆毀和侮辱。 我一定“誰愛禪院我愛誰”,一定“誰反禪院我反誰”。 有禪院草在,誰誣衊、詆毀和侮辱上帝之道,誰就將自顯其醜、自取其辱、自遺伊戚。 包括形形色色的東海之道在內的古今中外一切宗教及學說,如果“正”的度數不高,不論打著什麼招牌、代表什麼勢力,不論來頭多大、名頭多高,無用無用耳。 只要它們敢在生命禪院面前放肆,必被從義理上摧伏、掃蕩無遺! 勿謂普濟言之不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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