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高山流水說的有沒有道理

雪峰:明心見何「性」?

修行的道路應該越走越簡單,修行的見地應該越來越“空無”。 明心,就是妄見盡除,發現純淨心; 見性,就是如如不動心,見到無任何結構心。 根修的萬法根本,不是求及神通,求及仙樂境。 如果是那樣,那就不是根本的修行。 那是慾望的修行,它仍然沒有除欲。 只要有欲,就會有苦; 只要有欲,就會有輪迴。 即使你修到仙境,修到天人樂,但下一個時刻、下一個輪迴,你將會再次跌落...... 而相遇苦受。 因為人對仙界的欲求仍然是一種欲的顯現。 因為仙界仍在輪迴之中。

我所瞭解到雪峰所帶領的修行團隊,事實上是一種去往「仙境」的團隊...... 他們是求欲樂的,求一種沒有苦受的欲樂。 事實上,在天地之間,沒有一種沒有苦受的樂,因為假如沒有苦受,也就沒有苦受,也就沒有苦受,也就沒有苦受的樂,因為假如沒有苦受,也就沒有苦受,也就沒有無樂的覺受。 從另一個方面說,只要你還有“樂的覺受”,你必將有苦的覺受。 沒有純粹的快樂,即使在仙境之中。 仙境無苦只樂的想像只是一種不能了知真相的幻想。 真正的樂是一種無樂之樂。 人要想真正樂,必須「解脫」一切賴依; 人要想真正樂,必須除一切欲。 哪怕有一絲欲,這一絲欲在它造就一絲樂時,它同時就會造就一絲苦。 所以根本的樂是無欲。 而根本的無欲是離欲,見欲離欲,如同見相離相。 事實上,欲也是一種“相”。 人們要學會離“欲”的這種“相”。

如果一個人真正明心,他會發現那純凈不動的心; 如果那個人真正見性,他會發現性就是找不到任何實相的心。 一切萬法由那個心所創造。 萬法都是那個心的應用。 一切人們的苦受妄相,都不是“真心”所為,皆是那個真心外層,那個不明真相的“妄心”所動。 種種苦來自於它,種種受傷、悲哀、心靈的災難皆來自於它。 修行明心見性,就妄心盡除,純凈心現,見到萬法的根源,除卻萬苦的包衣。

修行,決不是求什麼仙界神界萬年界之類。 那是種種妄心的運作、種種運作的妄心。 由我的瞭解覺察,雪峰先生並沒有明什麼心見什麼性,他只是一種思維轉運創維機器,他的種種知見僅是“思維”的運作呈現。 在我看來,他是一個沒有正見的師父,一個極容易把人帶入危險境地的師父。

萬物的性即是道,它是一種無結構。 而先生所言的“性”不是最終的見地,他所言的“性”只是真性的結果而已。 決不是真性本身。 在我看來,世間的種種修行,應該以見相、離相為方法,以明心為過程,以見真性為根本。 修行決不是求樂的,相反求樂決不能得到真正的樂。 世間人要想得真正樂,那就必須要擯棄一切求樂的欲想。 如此,方才可能才得真樂。 而雪峰先生們宣導的修行就是人類群集到達仙境去,事實上那是一種大欲,大欲生大樂,但同時大樂就是大苦。 因為苦與樂的本質是同一種能量,它們只是朝向不同面向,被叫作的名字不同而已。 事實上,凡樂的將是苦的,凡苦的也必將是樂的,因為苦與樂在本質沒有什麼不同。 同一種能量在心靈中朝向不同的面向,即覺不同的感受。 雪先生的修行指導並不能將人帶出苦樂界,也並不能將人帶入真正的樂的境界。 一個沒有看到最終真相的師父,還不能成為真正的師父。 他只能是一個修行路上年長的師兄。 除非你真正見到萬法實相,否則一個人沒有資格是他人的師父。 他頂多只是一個見多識廣的師兄。

一個真正的師父應該教導他的弟子來學會識別“境”,並學會離境。 著境就有生滅,有生滅就有歡樂痛苦。 離境生滅就滅,無有生滅才有真正的無樂之樂。 真正的師父應該教導他的弟子要學會識別“色”,真正的師父應該教他的弟子學會“色不生心、心不生色”的境地。 而一個真正的師父決不是一個給予弟子快樂的師父,而真正的師父也決不是一個打算把弟子帶到什麼快樂界中去的師父。 因為三界里沒有真正的快樂界。 因為在“欲”與“色”里,沒有任何一個有形或無形的國度它是純樂的。

事實上,修行應該指向“解脫”。 何謂解脫? 能離相即解脫; 何謂解脫? 不著境即解脫; 何謂解脫? 能色不生心、心不生色時即解脫。 修行不能著境,即使仙境也不能著; 修行不能著相,即使仙相也不能執著; 修行不能由色生心、亦不可由心生色,但是如果生了...... 要知道那個“生”、並離開它。 我看雪峰及其信眾禪草們即是著了那些仙界仙相。

由我的觀察,雪峰的禪院亂七八糟,真正覺醒而有見地的修者皆紛紛離開。 因為那個主持禪院的掌者自身內在也混亂的了不得,他如何能夠帶領出清淨、乾淨而和然有序的禪院? 一個糊塗人教導另一群糊塗人,那整個局面將更加混亂不堪。

雪峰先生所解釋的性並不是萬法根本的真性。 它不是真性最終的見地。 因為一個沒有真正明心的人不可能見到它,但他可以去想像到它,他可以用想像的樣子來描畫它,但他所描畫出來的法性的樣子決不是真正法與性的樣子。

事實上,性即是法。 它和物種的性沒有任何關係。 物種的性只是那個性的結果。 它決不等同於那個“性”。 法性在任何一種存在具體的性裡,但法性決不是那個具體性的本身。 它們之間不但不等,還相距有十萬八千之遠。 先生所釋將他所見的物的具體之法與法性混亂的一塌糊塗。 原因在於他並沒有真正見性。 一個人沒有真正見性的原因,是因為他沒有真正的明心。 一個沒有明心、一個還在混亂心中的人,怎麼可以隨便解釋萬法的大道呢? 怎麼可以隨便坐在師父的位置上指導眾生呢? 如果他那樣做,他一定是個糊塗的師父,一個靠的師父最近,最想頂替師父的大師兄。 事實上,在所有的弟子中,那個在物相上靠的師父最近的大師兄,往往離真性最遠...... 師父們的傳缽往往不會給他們。 因為欲物心遮蓋了他看到真性的靈眼心睛。

在我看來,雪峰就是那樣一個大師兄,他比別的弟子出道早,他懂得有關修行的知識多,師父讓他教授眾弟子,但是他雖然教授,但他並沒有真正有悟性。 但他並沒有真正悟道。 且這個根器的弟子被塵勞迷的最深、障的最厚,要移除他心地上的障見則需要師父更大的法力和需要更大法力的真師父。

雪峰不懂得善護念,更不會守心、觀心。 因為從確實上講,他還找不到他的“心”到底在哪裡,他沒有看到自己真正的“心”。 一個還沒有真正找到自己「心」的人,他如何去守或觀呢? 且那個連自己的「念」都不知道的人,他又如何護念與善護念呢? 一個人惡的行或惡的話,一定出自於他惡的念,而他惡的念,一定來自他惡的心...... 而一個人惡的心即是他的妄心,而一個一切行為、思考、想法、見地都出自妄心的人,一定沒有見到真心,一個一定沒有真正見到真心的人,他怎麼可能算是明心? 而一個沒有真正算是明心的人,他又怎麼可能見性呢? 而一個人沒有真正見性,他又怎麼能夠妄談性呢?

雪峰所談的“性”,透露著他自己的種種“欲”。 雪先生的一切種種思行是受他內在欲的推動而形成。 而這個人對自己的欲,以及那欲所化作的“念”無所覺知、瞭解與勘察。 在網壇上,他惡言惡語,行為乖張、怪張。 出言隨便隨意,這怎麼是一個真正師父的樣子? 他沒有清淨柔和的能量,沒有安順自然的心,因此種種意上的怪相彰顯而出。 網路上無有真正形體上的行為,但無不在彰顯一個人內在的意上的行為。 事實上在我看來,一個人內在「意」上的樣子或行為才是他真正的樣子或行為呢! 由此,我們可以觀察雪峰,以及網路其它一樣求道者妄我真相,可以看出他們種種內在躁動、混亂、空虛、無聊的真境實地! 這種內在的動作,如果不太過度並能及時覺醒對於修行或許有些好處,但過而無知,必無好處。 種種友人當勘察。

明心見何性? 老子不說話,五千句句誠; 莊子洋洋乎,文字好純淨。 回頭看慧能,說解令人驚。 佛陀與達摩,哪個如你形? 雪先生,道雖然不在文字裡,但透過文字卻能看見道。 且文字越清澈越能彰顯出那個道。 文字猶如湖水,它越靜越能反映天上的月亮; 猶如溪流,它越純越能照見無邊的星辰。 大凡大師的文字,無不清澈優美、寧靜柔和,而又不乏照徹人心的智慧之光、明心之芒。 那些文字是自性的流淌,猶如泉從山石縫中出,自自然然載著大道流大道...... 雪先生的文集,諸多是思考的結果,有些優美之句皆是思維練就的嫻熟而就的顯象。 文采是思維被訓練的嫻熟的結果,它並不是流於自性的反映。 它們很少攜帶著自性的純真優美而出。 文字是個表像,駕用文字的人不能在文字本身的上面用功,它必須對自我秉性用功。 文字的乾淨優美與否,那只是一個人內心修行的副產品的結果。 使用文字或某種載體、技法,凡在文字、載體及技法本身上用功的人...... 將使錯他正確的心智。 用功於內,方才顯美於外。 事實上,修為的種種相好,也只是他修為的如一清澈優美的內在所現。

雪先生,從此讓自己安靜,不可亂語、誑語、恣形而為! 純淨你的心,安靜你的內在,柔和你的心智,先把自己變成柔和而美的鑽石,然後告訴別的石頭以鑽石的真理。 我祝福你先生,莫要再在網上胡亂戲笑,作弄鬼臉魔樣。 變化形體,魔術自己,那於人於己皆不為當。 望先生思之、量之,安心而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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